【利落】帝王无情？
#如果乾隆40年走的是弘历而不是璎珞
#换句话说乾隆只到40年而来年是嘉庆元年
#bug超级多别介意我窜改历史了
#OOC
嘉庆元年三月。
「皇额娘，请您喝药吧。」颙琰苦劝不成，拿过药碗直接就跪在地上，其他的宫人因为皇帝跪着，也只能一起跪着，所有人跪成一片。
唯有璎珞一个人斜卧在床上，面色苍白。看着幼时可爱活泼的儿子此刻跪在她面前，所有宫人都跪在地上，她实在不忍心，只好接过颙琰手中的药碗，努力让自己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。
颙琰看见以后，这几日来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，凑上前来有点开心地问：「皇额娘可想要吃些什么？儿子吩咐御厨去做。」
看见儿子殷殷期盼的眼神，璎珞也不好说出自己根本没有胃口，只好说：「清淡就好。」
颙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，皇帝身边的大总管立刻会意地让人奉上皇后的朝服与朝冠、朝珠等，颙琰道：「皇额娘，因为前些日子您病了，儿子虽已奉您为皇太后，但朝服像还未画就，等皇额娘的身子痊愈了，儿子便让画师为您画像。」
璎珞不知该说什么，只点点头。
颙琰看着璎珞没有拒绝，又开心地道：「过些日子便会到圆明园避暑，儿子打算奉您住在长春园（注1），这件事已经让皇后去安排了。」
璎珞身体还是感觉有些虚，但她知道颙琰的孝心，颙琰是想要比之弘历的孝顺加倍孝顺奉养她这位太后，以堵上宫中一些小人的嘴。有些小人总造谣颙琰自幼养在庆贵妃身边，与她这位生母并不亲近。且她这位生母出身包衣，出身也较其他妃子逊色不少，虽然先帝万般宠爱，甚至抬了旗，终究也是皇贵妃。璎珞不忍心折了颙琰的兴致，但她实在感受到疲乏，只好说：「你的孝心额娘都知道，你自己也要好好注意身体，先帝……刚走，朝上有许多事要处理，可不要累坏自己。」
颙琰自然是答应，看着璎珞依旧脸色苍白的样子，知道璎珞身体还未好，于是吩咐宫人好好照顾便告退了。
颙琰走后，璎珞松一口气地躺在床上，正在想事时，宫女拿了一碗粥过来行礼道：「太后娘娘，粥已经熬好了，请您用膳。」
璎珞并没有起身，只说：「你先放着吧。」
宫女低着头，但想着刚才皇帝的嘱咐，又劝道：「太后娘娘……」
璎珞没有改变心意：「先放着吧，所有人都出去，我传了再进来。」宫女与太监只好低头鱼贯而出，但皆守在门前。
璎珞望着天花板，陷入了回忆。
乾隆40年正月，新年本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，可是她与弘历却收到了昭华逝世的消息。弘历倒还好，继续处理着政事，璎珞也体谅弘历是个皇帝。只是璎珞自乾隆39年从圆明园回紫禁城时便已经病了，听到这个消息，璎珞几乎要晕了过去，只是她不能，她是皇贵妃，还得为皇上打理元宵节的家宴，当她在床上半熬着身体吩咐完所有的事后，便彻底的病倒。璎珞病重以后，弘历自然也无心情过元宵，只是让所有太医守着延禧宫，若有什么状况要立刻来禀报。
璎珞病中都在昏睡，梦中她看到了富察容音，还是当年温柔的她。梦中她看到了姐姐，依旧是小时候的样子。梦中她看到了明玉，穿着一袭嫁衣欢快地笑着。梦中她看到了昭华，昭华像小时候一样拉着她疯玩。璎珞也想着，不如去找他们吧，就此解脱。
意识浮沉之间，耳边常有一道声音一直唤着：「璎珞。」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。她认得那是弘历的声音，只是弘历很少这么温柔的唤她的名字，要嘛被她气得大吼：「魏璎珞！」要嘛笑骂她：「疯丫头」，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吵吵闹闹。纵使是她为五阿哥中毒那一次，弘历只能目眶含泪，可是下一步还是得去处理朝政。璎珞听着这一声声温柔的唤着，璎珞忽然想看一看弘历此刻的表情，她还没有看过呢。
于是乎璎珞醒来了，璎珞睁开眼睛时，看到的是双眼布满血丝、表情温柔的弘历，璎珞睁着大大的眼睛唤了一声：「弘历。」
弘历愣住了，正要开口却又不想斥责，他咳嗽一声让太医进来，太医小心地为璎珞把脉，露出喜色跪着道：「皇上，娘娘的身子已经好转，若是细心调养，之后想必会痊愈的。」又磕了一个头，想必是这几天帝王的怒气让他心惊胆战。
弘历正想说点什么，却见李玉进来弯腰向弘历道：「皇上，和珅大人求见。」这和珅近日刚升了御前侍卫（注2），又精通满蒙汉藏等语，在日渐汉化的满人之中算是颇为上进，因此弘历有意抬举。
弘历起身，又低头吩咐，也许是平日里与璎珞吵闹习惯了，关心话显得有些别扭：「你好好休息，朕晚上再来看你。」看在璎珞的眼里，她反而微笑起来，弘历看到璎珞的微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，咳嗽一声又说：「朕先走了。」
珍珠拿着药进来时，瞧见璎珞微笑的样子，心里松了一口气。在璎珞病重时，不断从璎珞口中听到「娘娘」、「明玉」、「姊姊」、「昭华」等人，她当时多么担心璎珞会就此放弃，追随他们而去。
璎珞此刻心里只想着，皇上还是很可爱的阿。
弘历边往养心殿边想道，既然醒来了，让她唤一次名字又有何关系。
璎珞以为日子会回到以前，她还是那个还算有模有样的皇贵妃，经常与弘历拌嘴，然后孩子们闯了祸又让她来想想办法应付。永琰虽然长大了，可是永璘也正是淘气的时候，更不要说永璘还更没规矩呢。昭华的死，她既彻底醒了也就只能接受，弘历也如同往常一般，政事为上，将天下大事置于儿女私情之前。
就在弘历自承德木兰秋狝回来以后，感染上风寒，太医都说无大碍，弘历身子一向健康，璎珞也不以为意。只是没想到忽然间，弘历就病重了，整个太医院都绷紧神经，每天都有太医守着养心殿，整个皇宫也都人心浮动。
璎珞身为皇贵妃也亲自照顾着弘历。弘历曾醒过来一会儿，李玉正要唤外头的太医进来之时，弘历却让李玉待会再传，示意为璎珞扶他起来。璎珞自然是听从，弘历这会儿倒是没与她拌嘴了，璎珞也默默的服侍着，却听到弘历开口，语气不同于往常的威严，却是多了分沧桑与感慨：「朕方才梦见容音了，与她阴阳相隔竟也二十七年了。」
璎珞眼眶一酸，却安慰道：「臣妾先前也曾梦见过娘娘，」不必她说，弘历自然知道是何时：「可娘娘却希望臣妾好好服侍您，皇上梦见娘娘，娘娘一定也是希望皇上龙体康健，长命百岁。」
弘历只是苦笑，样态显现出疲惫。让璎珞真切的感受到，纵使弘历平日保持得不错，却也是个65岁的老人，65岁在普通人家已经是长寿了。弘历道：「是阿……只是，璎珞」璎珞抬头，弘历的语气更加地感慨：「朕似乎感觉到，朕快要与容音相见了。」
璎珞听见这话，眼眶红了却不欲让泪掉下，她不愿去看弘历此刻眼中的沧桑，转头只是道：「皇上定会长命百岁的。」她从来都是这么相信的，璎珞一直以为，弘历绝对会比她更加长寿，所以她才千方百计地为了孩子们寻找靠山，弘历只是病了而已。
弘历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斥责她这样的动作没规矩，在此刻，璎珞的反应显得多么真实与多么真情，弘历又说道：「你放心，朕对永琰寄与厚望。」乾隆38年，弘历就已经秘密建储，这事大家都知道。只是璎珞没有想到弘历会在此刻提起，间接暗示她永琰就是下一位皇帝。
璎珞不愿意去想弘历这样的暗示意味着什么，这样的弘历显得陌生，若是以往，弘历绝不可能向她说起储君之事。弘历又说道：「朕年初的时候已经为你抬了旗，日后永琰也算少了一事。」
璎珞没想到弘历说的这么彻底，此刻她不愿再赌气，可也不愿意顺着弘历的意思说下去，正想开口说：「臣妾只希望皇上能够健康」时，却是李玉唤的太医进来，来为皇上诊脉。璎珞只好作罢，只是在一旁叮咛着太医。
没想到，两天以后，就是皇帝驾崩的消息。弘历生前，召见了皇十五子永琰到养心殿。璎珞本因为连着几天的照顾正在休息，听到皇上病危的消息匆匆赶去，却只见到了弘历的最后一面。
国有大丧。
国不可一日无君，弘历生前已召唤大臣入见，宣示皇十五子永琰为皇太子，皇帝身边木盒中已显示诏令。众人也按照之前的规矩，到干清宫的正大光明匾后取出木匣，以满汉两语诵读写着皇十五子永琰为皇太子之诏令，永琰以满汉两语接旨。于是永琰即位，次年改元为嘉庆。
由于避讳的缘故，「永」字又太过常见，永琰决定自行改名为音近之「颙」，改称「颙琰」，以免造成诸多困扰。王公大臣皆赞新帝虽然年方过志学之年，却怀着仁悯天下之心。
颙琰颇有孝心，登基后不久即尊生母魏氏为仁祥皇太后（注3），移居寿康宫。封嫡福晋喜塔腊氏为皇后，于嘉庆元年册立。
这一切，璎珞却似乎都没有感觉到。就在她赶到养心殿，却只听见李玉哭喊着皇上驾崩，众人传来不知真假的大声哭泣。然后，她也跟着跪下，开始哭泣，之后的事情，她就如同布偶一般地被人摆弄。流着数不清的眼泪过完丧仪，颙琰登基后尊她为皇太后，移居寿康宫时，她也只是如平常的答应着，甚至出延禧宫时，就在小全子感叹地说着：「娘娘住了这么久的延禧宫，如今要改住寿康宫，奴才真是有点不舍呢。」
璎珞也无特别反应：「住哪里不都是一样的。」
小全子半是感伤半是喜悦的道：「寿康宫和延禧宫怎会一样呢？娘娘如今可是太后了。」
璎珞没有回答，甚至也没有抬头回望一眼延禧宫，就这么走到了寿康宫。宫女看见太后来时跪了一地，她也只是抬头望了一眼寿康宫，彷佛自己还是皇上的妃嫔，来向太后请安。
璎珞照常的读书、画画、照顾花草，颙琰将原先延禧宫的栀子花也都移来了寿康宫。纳兰淳雪也就是如今的舒太妃来的时候，自从永琰托给庆妃抚养之后，两人也早已不像从前不和，舒太妃倒也没有太多的唠叨，只是寻常地和她聊天。有时颙琰来向璎珞请安，恰好碰上舒太妃也在之时，舒太妃仍不改其将母爱都灌注在颙琰身上的习惯，总是又赠一些好东西给颙琰，就算颙琰如今是皇帝了。舒太妃又叮咛颙琰注意身子，比璎珞更像个慈母。
璎珞从没有弘历已过世的实感，只是好像弘历又去东巡出远门了一般。
直到那日，颙琰来向她请安时，为难的向她说道：「皇额娘，儿子想重新布置长春宫。」
璎珞一楞：「重新布置？」
颙琰恭敬的说道：「长春宫是孝贤皇后的居所，皇考在孝贤皇后病逝以后下令按照孝贤皇后生前的样子布置，只是如今皇考已驾崩，儿子想……」
皇考？璎珞又是一愣，但也没有反对意见：「你觉得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吧。」
颙琰孝顺的道：「儿子知道皇额娘曾伺候孝贤皇后，孝贤皇后待额娘甚好，亦是有恩于五哥，皇额娘要不要去看看长春宫？儿子之后再命人撤下布置。」
璎珞也没有拒绝的道理，就在小全子的搀扶之下走去了长春宫。长春宫和往常一样，璎珞走进正殿，看着孝贤皇后的画像，再次跪着凝视。
看着孝贤皇后温婉的笑容，璎珞细想着：「娘娘，璎珞曾经在此处为您报仇，赐死了尔晴。璎珞也遵守对您的承诺，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，璎珞本以为可以用一生去实现承诺，可如今皇上……」
自弘历过世后，璎珞第一次想到了他。然后，她忽然想到她奔到养心殿，看到的弘历最后一眼，弘历的目光温柔，就像她在病重之时听到的温柔语气。弘历看到璎珞以后，最后安心地闭上眼睛。
璎珞全身一颤，像是如大梦初醒般的领悟到：「可如今，皇上再也不需要臣妾的侍奉了，皇上他……皇上……」就像是有人触动到了机关一样，璎珞再也欺骗不了自己，眼泪直流而下，整个人陷入巨大的哀伤之中，甚至哭着跌坐在地板。
旁边的宫人太监全都吓坏了，忙上前过来搀扶她问：「娘娘没事吧？」璎珞一颤一颤的哭泣着，小全子正想要扶着她站起来时，却见璎珞站不稳要晕过去，宫人惊呼：「太后娘娘！」众人忙将她扶回寿康宫。
璎珞回到寿康宫，面对赶来的皇帝颙琰，还有一大拨的太医。璎珞沉浸在悲伤里，对于生又再次丧失了希望。她不懂，老天为何要让她接二连三的失去所爱之人？
颙琰见璎珞几日悲伤到不能自己的样子，食不下咽，也不愿意喝药。只好跪下哀求，这声哀求又将璎珞拉回了现实，告诉璎珞这世上还有她所爱的人。
这是她的儿子，也是她与弘历的儿子，她不忍心，只好喝药。思及此处，又端起先前宫女端进来的粥吞了下去。
只是，璎珞究竟要为何而活下去？
颙琰为了讨璎珞开心，又想了一个办法，去让伺候先帝的太监李玉也跟着到圆明园伺候。李玉也老了不少，又听新皇帝说太后忽然就悲伤的食不下咽，甚至较丧仪期间更为悲痛，现在有好转。他心下了然，璎珞终究和弘历是相同的性子。
在所爱之人的离开时，会压抑着自己的悲痛，认真的履行自己的责任。旁人都没看出是强撑，有一天忽然倾势而发，就会完全支撑不住。或许璎珞还更幸运一点，她可以直接为了女儿的死而悲痛，可是弘历不行。李玉想起之前这位太后可没让他少费脑筋，挨皇上的踢打。但他也明白，这是弘历与璎珞的相处之道，弘历乐在其中。
这一日，璎珞在長春园见到了李玉。李玉看见故人，目框含泪的跪下道：「奴才叩见太后娘娘。」
璎珞让人扶起李玉，面上不知是悲伤还是感慨：「李公公请起，我实在没想到竟会让你称我为太后娘娘。」
李玉低头没有回话，悄悄地用袖子拭泪，却听璎珞问他：「李公公，我总以为先帝……先帝无情，他是皇帝，皇帝须有皇帝的冷酷，我明白。可如今细想，我是不是误会先帝了？」
璎珞原以为弘历是个无情的皇帝，可是弘历的病势来势汹汹，且一夕之间就病倒了，太医说是积劳成疾，且皇上太过压抑自己。璎珞如今面对了弘历的死才想到，弘历是不是也会为昭华的死伤心？
李玉带着哭音答道：「太后娘娘，世人总以为先帝冷漠，可是只有奴才知道，人怎可能没有『情』？先帝希望自己不负于天下苍生，因此无情，可这无情，最终伤到的仍是先帝自己啊！娘娘的七公主过世之时，娘娘就病倒了，皇上强撑着照顾您，而后又强撑自己处理政事，最终才会积劳成疾。」
璎珞看着远方，圆明园自清世宗登基后，历经多番扩建，又在清高宗之时兴建许多华美的宫殿而成为万园之园，長春园自然也是秀丽无比。璎珞似是回答李玉，又似是自问：「我理解了……只是我这个理解，会不会来的太晚？」
忽而李玉跪下磕头道：「太后娘娘，奴才知道您在乾隆40年病重之时，是先帝一声一声的唤着您将您唤回来的。如今虽然先帝已去，可是太后娘娘千万不要辜负先帝的心意阿。」
璎珞没有回话，只是看着眼前的风景。
颙琰处理了政事，傍晚来了长春园。亲自扶着璎珞在花园里逛，问道：「皇额娘可还住的惯吗？」
璎珞微笑的说道：「一切都很好，额娘知道你和喜塔腊氏的孝心。」时光冉冉，曾几何时她带着疯跑的儿子已经懂得孝顺，且肩上负着整个大清的责任。
颙琰知道下午李玉已经来过，他见璎珞脸上犹有病色，想要让璎珞开心。于是说了一事，他一直没有向璎珞提起：「皇额娘，儿子之名，是皇考亲自为儿子所改。」
璎珞：「这是为何？」
颙琰：「皇考生前召见儿子时，交代要让儿子继承大统。又说儿子之名永琰的永字太过寻常，老百姓要避讳多有困扰，因此让儿子改名颙琰。」璎珞点点头。
「皇考当时念了一首诗。《诗》曰：『颙颙卬卬，如圭如璋，令闻令望，岂弟君子，四方为纲。』」（注4）
当年弘历封璎珞为令嫔时，曾经教导她她的封号来源出自诗经：「如圭如璋，令闻令望」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的写下。璎珞对这些没有太多兴趣，弘历也像是恨铁不成钢一样，只是又恐吓她要罚抄御诗，她才乖乖练字。
原来，原来，弘历的用情都用在了璎珞没看见或没发现的地方。
弘历并非无情，璎珞像是颙琰小时候怜爱的摸了摸颙琰的头，表示知道颙琰的苦心。与此同时，璎珞也下定决心，自此绝不会辜负弘历的心意。
她会好好的活下去。
注1：长春园位于圆明园的正东，我看介绍写在乾隆16年基本盖成，乾隆35年为其题诗，原先是乾隆预备自己退位后要住的，没有议政设施，被我借来给璎珞住。本来想让璎珞住在绮春园，绮春园为道光皇帝尊养恭慈皇太后之处，但查资料时发现一开始是康熙皇帝赐给允祥「交辉园」，后来乾隆又赐给傅恒为「春和园」。嘉庆皇帝时并了西部的一些小园林，规模比长春园略小，后来道光时才做为供养太后、太妃的居处，所以就改掉设定了。绮春园在同治皇帝想重建圆明园时曾改名为万春园，只是没建成。
注2：和珅确实精通满蒙藏汉四语，一开始的和珅也颇有才干，只是他是在乾隆40年11月当上御前侍卫的，此处提前了几个月。
另外，此文既然将乾隆的年份只到40年，那么后续当然也就不会有和珅贪污这些事。事实上，乾隆后半期属于清朝开始走向腐败的时候，和乾隆本人的施政也有很大关系。如果乾隆40年就换嘉庆即位的话，估计还可以吃不少老本。璎珞这个太后应该也会当的很风光。
注3：清朝皇帝会为在世的太后崇以尊号，只是历史上的孝仪纯皇后没当过太后，此为作者所编。
注4：《诗经·大雅·卷阿》：「颙颙昂昂，如圭如璋，令闻令望，岂弟君子，四方为纲。」
注5：虽然本文中并没有提到崇庆皇太后，也就是乾隆之母的孝圣宪皇后，她逝世于乾隆42年，按照此文的设定应该还活着会尊为太皇太后才对，不过因为作者掰不下去了，所以就当作她已逝去好了。
注6：此时的嘉庆皇帝是年纪刚过志学之年！！这时的颙琰才15岁，不是而立之年，而立是30……昨晚写的时候犯困，竟然一不小心就对不起国文老师和孔老夫子了……Orz感谢评论区的捉虫！！
Fin
这是之前一位亲在Lofter上的记梗，就是弘历先走，而璎珞当上太后。当时觉得这个梗很有意思，于是就决定拿来写，只是怎么写都不满意，一直没发上来。
这几天整理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一篇，稍微改了一下仍然不满意，不过还是发上来让大家看看吧。